2016年11月20日 星期日

[德國西部]留德女學生報稱被難民搶劫強姦

今天讀到了這篇新聞「中國留德學生稱被難民強姦 駐德大使館確認收到報案」。

報導說為保障受害者的私隱,不披露事發地點何在,僅說是德國西部。新聞內文說受害女生事後第一時間報了警且報告大使館,後來杜塞爾多夫總領事館確認收到報案,綜觀以上兩項,事發在杜塞爾多夫 (Düsseldorf) 的機會似乎頗高。

我用關鍵字Google了下,暫時沒找到德媒的相關報導,只找到了中國媒體的英文報導

之前有聽說過德媒報導難民犯罪的新聞時相當謹慎,甚至於會寫得比較含糊,所以我並不肯定是還沒報、刻意不報,抑或是我眼殘沒看到。

Düsseldorf 的大學就一間Heinrich Heine University,我上年去讀德文的時候就住在她的學生宿舍。

上網找了找 HHU 附近是不是有難民營,結果 Düsseldorf 的難民營數目多得令我有點吃驚。按此可以去到相關連結。 右手邊的地圖按下可以放大,紅色小屋標示的地方就是現有難民營的位置。因為我從小到大都有地圖閱讀障礙,對比了半天,我還是不敢肯定HHU學生宿舍附近是不是有難民營。

我住的HHU學生宿舍附近確實有不少樹叢。上年去的時候因為覺得治安很好很安全,我常常晚上十一、二點獨自走路回去。車站距離宿舍有一段十分鐘的路,街燈不多,樹影投射在路上遮光,頗為昏暗,而且十分靜,十居其九沒有別的行人。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我實在是十分的大膽。

但這宗新聞 (若為真) 最恐怖的地方是它發生的時間是下午四、五點。再有危機意識也很難想像日光日白在大學宿舍附近走竟然也會遇險。

——雖然這不是第一宗女大學生在學生宿舍附近出事的新聞。

原文微博裡提到的弗萊堡女生,我相信並不是香港01報導裡面說的27歲女子,而是今年10月遇害的19歲醫科生。她騎單車回大學學生宿舍,在距離宿舍僅10分鐘路程的地方,被人姦殺。我讀到的德文報導並沒有說疑兇的國籍,但內文卻可見,警方發了以阿拉伯文寫成的提供線報呼籲,似乎頗有些耐人尋味。

今年六月Düsseldorf 一個難民營火災,冒出的濃煙有百米高,整個城市都可以看到。警方說是因為食物引發爭執,兩個難民刻意縱火。英媒Mail Online 也有報導,而且報得比我另外讀到的兩篇德文報導還要詳細。

我想大部份德國人心目中想要救助的,都是那些受戰火蹂躪的無辜婦孺。可惜不知道現在救的無辜婦孺到底有多少,報紙所見,皆是青壯男子犯下的種種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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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30日 星期日

[德國新聞] 四名青少年輪姦14歲少女,三人獲當庭釋放

讀到這一篇德文社評 Bewährungsstrafe für Vergewaltiger – wie kann dieser Richter ruhig schlafen? 但覺戚然。

漢堡一個14歲少女,被四個14至21歲的青少年輪姦,並被錄下影片。去到法庭,審判結果是21歲的那個要坐四年牢,其餘三個,因為年紀輕,被判緩刑,當庭釋放。據報涉案兇嫌全無悔意,在聽取審判結果後當庭歡呼。

我當下想起近日那宗下藥性侵,僅判社會服務令的香港新聞。裁判官讚揚被告有生意頭腦,輕判是不希望他前途受到影響。

我還能說些什麼?作為女人,還是得想辦法好好保護自己吧?法律不見得能為你申張正義。

社論的標題 wie kann dieser Richter ruhig schlafen? 意思是「這法官怎可能安然入睡?」。可是最後睡不著的會是誰?不會是法官,更不會是強姦犯。無法入睡的,恐怕就只有那可憐的受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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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油的腿」。德文版



這張圖大家應該覺得熟口熟面——沒錯,就是這星期在Facebook經常出現的錯覺圖?

你看見了什麼呢?油得亮晶晶的一雙腿?看清楚一點,還是覺得油亮油亮的嗎?













其實那是腿上沾了白色的顏料。

Süddeutschen Zeitung旗下的網上雜誌 Jetzt 也報導了,還附載了幾幀同類的照片。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透過以下的連結去看一看:

http://www.jetzt.de/netzteil/neues-bild-mit-optischer-taeuschung-im-internet-aufgxetaucht

小時候很討厭讀報學英文,覺得又艱澀又沉悶。現在倒很喜歡讀報學德文。尤其是讀這種花邊新聞——中文版都在Facebook讀過了,德文版讀起來就變得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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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鬱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看新聞會令我抑鬱。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慶幸自己夠老,得以過上過一些好日子。

2016年8月14日 星期日

最近的新聞,令人情緒很低落。

致使有時看完了,夜裡竟然不甚睡得著。第二天精神恍惚的去上班,只覺抑鬱。

身邊的人,有些移民走了;有些沒有走,只是因為一時三刻走不了。

想起幾年前一個前輩說的話:現在的局勢,也不過就是逼那些接受不了的人走。

但覺更沉重了。

2016年7月25日 星期一

Ansbach 自殺式炸彈襲擊

暴力似乎是會傳染的。德國一日內爆出兩宗血腥暴力的新聞——兩個兇嫌,都是難民。

SZ (南德日報) 今次開宗明義講明疑兇是難民,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按這裡瀏灠相關報導。

因為工作很忙,我只跳著讀了個大概。新聞說,那個在Ansbach引爆炸彈的27歲敘利亞青年,本來是要參加城裡的音樂節,不過被拒入場。看來他本來是打算在人更多的地方引爆炸彈。想想也覺得恐怖。

連Ansbach這種非旅遊旺區也出事了,現在恐怕德國所有城市都有可能是下一個出問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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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24日 星期日

慕尼黑槍擊案

今天起牀就讀到了另一宗令人難過的新聞——慕尼黑市中心爆發槍擊案,連同據報吞槍自殺的疑兇在內,至少十人死亡。

Süddeutsche Zeitung (南德日報) 做了個報導專頁 Amoklauf in München,有興趣的讀者可按此

據說疑兇在行兇時也有大叫「真主偉大」,他並不像 Würzburg 火車案那樣是難民身份,他是德籍伊朗裔人。可是他跟 Würzburg 火車案的疑兇一樣的年輕,只有18歲。

SZ 的報導專題用了 Amoklauf (槍擊案) 這個字,而沒有用 Anschlag (襲擊,意指恐襲)。專題裡面有一篇文章就特地解釋了為什麼SZ 選用這個措辭。其中有一段這樣說:

Die Reihenfolge, in der Polizeipräsident Hubertus Andrä die Fakten über den Täter aufzählte: Erstens, nein, es gibt überhaupt kein Bezug zum Thema Flüchtlinge. Zweitens, nein, es gibt überhaupt keinen IS-Bezug des Täters. Drittens, es war wohl ein Amoklauf.

這段話大概的意思,就是據警方披露,目前關於此案的認知有三點:(一) 與難民議題無關;(二) 與 IS 恐襲無關;(三) 這有可能一樁隨機開槍殺人事件。

疑兇的犯案動機是什麼?SZ 其中一篇文章 Amok im Kopf 表示疑兇 David S. (德媒報導兇嫌一貫略去姓氏全寫,但在其他歐洲媒體的報導可以輕易找到疑兇的全名) 顯然有精神問題,並指他曾遭受霸凌:

"Ich bin Deutscher, ich bin hier geboren worden"
Der Täter selbst sagte in einem Video, das ihn auf dem Parkplatz nahe dem Olympia-Einkaufszentrum in einer Auseinandersetzung mit einem Anwohner zeigt: "Ich bin Deutscher, ich bin hier geboren worden. Ich war in stationärer Behandlung." Und: "Wegen euch bin ich gemobbt worden sieben Jahre lang. Und jetzt musste ich mir eine Waffe kaufen, um euch alle abzuknallen." Die Polizei hält das Video für authentisch.

上文大意說,根據購物中心附近停車場的錄影,疑兇曾與一名居民爭執,說:「我是德國人,我在德國出生。因為你們,我飽受七年欺凌,我現在要買武器殺掉你們。」德國警方認為這段錄影並非偽做的。

SZ 的報導是出於客觀公平還是嘗試為「難民問題」和「國民對 IS 的恐懼」降溫呢?老實說,我不知道。

只是我一直讀的時候,忽然想起之前在 DW 讀過的一篇,關於為什麼比利時比起德國多那麼多 IS 聖戰士的文章——作者認為主因之一,是那些穆斯林移民遭受歧視,一直無法融入社會。

是耶?非耶?

社會全球化,本來就意味著全世界不同種族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會往世界各地跑。可是當一個地方接受太多外來移民時,又幾乎肯定會出問題。在保守與開放之間,到底哪裡才是更好的位置?

德國接連發生襲擊案,肯定會令在地人對有伊斯蘭背景的同學/鄰居/同事/新移民/難民產生更大的戒心。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將心比己,如果我現在住德國,我也肯定會對以上的人打醒十二分精神。可是這種「警醒」,到底是有助自保,還是會激發更多的同類事件呢?長遠來說,德國又是否必須修改她的移民/難民政策?如果要,又要怎樣改?總不可能加一條「凡穆斯林都不能來德」吧?

香港人熱衷移民。但移民這個議題,卻那樣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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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23日 星期六

德媒刻意淡化 Würzburg 火車襲擊案的難民身份?

在《歐洲動態》讀到這一篇文章〈冷靜還是淡化?〉。作者說德媒刻意淡化疑犯的穆斯林/難民背景。

這似乎是真的。這兩天讀了幾家德媒的報導,IS 有隱約出現過,Flüchtling (難民) 這個字倒是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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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20日 星期三

德國還安全嗎?

有朋友跟我說,覺得德國現在很危險。我聽罷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年初有朋友去法蘭克福公幹,回來已經說覺得很不安落,短期內不願意再踏足德國。他說他在火車站等候上車的時候,忽聞爆炸聲,「轟」的一聲非常大聲,他嚇得心跳都快要停了,週遭的人也全是滿臉惶恐,所有人都是準備隨時逃跑的狀態,可是看看附近的警察,什麼反應都沒有,一臉置若罔聞。

離開火車站後,他連忙查新聞,可是查來查去,都沒有看見相關報導,他問我到底是虛驚一場,還是德國有把負面新聞壓下的陋習?我完全答不上來。

年初科隆爆出除夕夜集體性侵事件,香港新聞只報導科隆出了事,可是根據德媒的報導,還有好幾個德國大城市的婦女也同樣遭殃,其中一個發生集體性侵的城市,正是 Düsseldorf。(相關的報導有很多,有興趣的朋友可是自己Google 一下,關鍵字是 Düsseldorf, Silvester 和 Sextäter / sexuelle Übergriffe。我隨便找了一篇,連結請按此)

在我的認知裡,Düsseldorf 是一個富庶而安全的城市——起碼我上年暑假去那裡讀德文的時候還是十分風平浪靜,寫意無憂。當我在柏林幾乎每次坐車都被人查票時,在 Düsseldorf 我連查票員的背影也沒有見過;偶爾出去玩晚了回宿舍,半夜在寂靜無人的路上走,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危險。除夕夜在 Düsseldorf 出外慶祝會被人強暴,一年前我是怎麼也無法想像的。

然後 Würzburg 出現了 17歲少年持斧傷人,在火車上把幾個乘客砍至重傷。我剛讀到這則新聞的時候,是非常震驚的。歐洲現在是恐襲目標,我們都知道,可是我一直以為 IS 的襲擊對象會是柏林、慕尼黑之類的大城市。我以為像 Würzburg 這樣的童話古都,會是「相對安全」的。現在連 Würzburg 也中箭,其實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德國所有的城市,無分大小,同樣有被襲擊的風險。

德國還安全嗎?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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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19日 星期二

不安

今天一早起牀,就讀到了港人在德國Würzburg遇襲的新聞。BILD的報導刊載了許多令人不安的照片,並且指四人重傷,可能危及性命 ("möglicherweise lebensgefährlich");Berliner Morgenpost則有明確提及一個香港家庭遇襲受傷。

我想起昨天讀到的另一篇新聞——一名妙齡巴基斯坦網絡紅人,因為言行出位,支持女權,被親兄弟殺害,曰之:「榮譽處決」。

現在是2016年。我們以為世界文明進歩,以為思想自由和言論自由是普世價值,可是一朝睡醒睜大眼,忽然發現現實是如此的令人不安。

2016年7月3日 星期日

麥嘉緯

話說一開始搜尋的關鍵字並不是「麥嘉緯」,而是那套港台節目「我係乜乜乜」。

我看「我係乜乜乜」的動機是很膚淺的——聽說「叻哥」的那一集頗富娛樂性。沒想到聽到片頭的那句開場白:「到底香港,仲係咪我地既香港」,不知不覺,就在YouTube上看完了全輯。

在YouTube上按來按去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下面這段比「叻哥」受訪更富娛樂性的「回應投訴聲明」:


因為太好笑,我手癢的在Google搜尋了一下麥嘉緯,關鍵字原來是「靚仔」、「女友」和「男神」,還有人在Yahoo 知識+上求問麥嘉緯的個人資料。我頓時莞爾。

外表真的是很重要的啦。

很多人讚他KO律政司司長袁國強的那集節目,我有看過。很坦白的說,我認為他的表現並沒有其他人說的那樣好。我覺得他是語氣尖銳,多於問題尖銳。同樣是做時事節目,跟吳璟儁比,我就覺得吳璟儁更能夠從容不逼地把受訪者「逼埋牆角」。

Google到這裡,本來就要收檔,也沒打算要寫篇文章特地談些什麼,臨尾卻意外地讀到麥嘉緯在一個訪談裡談陳冠中的小說《盛世》。讀完這篇訪問,不由得覺得,這個人還是有點意思的。

麥嘉緯在接受蘋果訪問時說:「起碼我自己未認命。」真希望他的熱誠能一直繼續下去,一直也不要認命。

2016年7月2日 星期六

They lived happily ever after,很好哇,那之後呢?







偶然聽到這首After Ever After,實在很喜歡。

美人魚的海洋被石油污染毁了;阿拉丁被CIA當成塔利班抓走了;貝兒被人告發她人獸交,野獸還被愛護動物協會帶走了;寶嘉康蒂的美麗家園被列強侵略,她的族人被凌虐屠殺,令她的心中充滿仇恨。

迪士尼的公主真的只能待在迪士尼呀。

忽然想起那本講雅子王妃的書。現實中怎會有人真的想嫁貨真價實的王子的呢?



2016年6月19日 星期日

Düsseldorf 見聞.(二) 法國人 (正確來說,是法國男人)



(這是法國同學隨身帶著的酒——他給我看的時候笑我分不清wineliquor)

***

整理文章的時候赫然發現,我原來曾經開了個系列的頭忘了寫下去…… Düsseldorf 話說已經是上年夏天的事了。

這一年的工作非常忙碌,而且因為我做的工作跟我的興趣背道而馳,頗多時間都處於一種情緒低落,不太提得起勁的狀態。因此就更加覺得當年不顧一切跑去 Düsseldorf 實在是做得太對了。希望下一次十把心一橫做的事會是轉行——好吧,我目前窮得很,我會努力的了。

 Düsseldorf 讀書的時候,班上有一個法國同學,二十二、三歲的年紀,長相舉止都很「法國」——尤其是在喜歡「揩油」這件事上,更加是「叮」一聲的令我腦海浮現「法國男人……」這幾個字。

所有人都說法國賊多,但我跟友人的經驗卻是鹹濕佬更加多。在法國的時候,舉凡問路坐車吃飯,只是遇上的是法國男人,就十之八九會被人堂而皇之的揩油。最離譜的那次是我們坐飛機從巴黎到南法,在櫃位問行李的問題,竟然也被職員狂摸手臂。後來我們問路都挑女人。法國女人真的正常很多。

說回我的法國同學。其實他也是美男子一枚,同班一個母語也是法語的比利時女同學就非常喜歡他。開學第二天,我們在課後一大班同學跑去酒吧喝啤酒 (德國真的沒什麼娛樂可言),法國同學說他有朋友也來,隨後就來了一個德國型男。我起初以為他們是早就認識的朋友,隨口問了兩句,法國同學卻竟然告訴我他們是昨天才認識的。另一個同學問他們是怎樣認識的,德國型男頓了頓,看向法國同學,比了個手勢請他自己答,法國同學好像有些不理解對方為什麼不答,一臉坦然的道:「就Gay Bar呀。」

問問題的西班牙女同學臉上浮現一種很微妙的表情,我這種熱愛「田野觀察」的花生友心情就更微妙了。我一直以為同性戀在歐洲不是禁忌,難道理解錯誤了?

反正同枱沒有人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在我還沒喝完半杯的時候,西班牙男同學已經喝到第三杯了 (是男同學沒錯,跟前面的女同學是兩個人;我們學校有非常多的西班牙學生)

這個時候法國同學問我要 Facebook,我見他一臉友善,就很隨便的加了。

那天晚上喝完酒後,我們各自九秒九散水回宿舍,法國同學很隨意的跟我們說:「再見,我現在要去他家。」他指指那位德國型男,然後他們就並肩走了。老實說,看著他們頎長好看的背影,我還真的有一種在拍電影的錯覺。

過了幾天,我們一堆同學課後一起去鄰近的小鎮玩,一大清早約了在車站等。我承認,我有偷偷想過我的歐洲同學是不是會集體遲到,你知道,傳說中的歐洲人總是慵懶又隨心。結果證明這絕對是偏見。我早到了,但沒多久法國同學也到了。我們先上去月台研究要怎麼補票,這時烏克蘭同學跟西班牙同學都到了。所有人都沒有遲到。

我們手上的月票 (我的是週票)只包 Düsseldorf 境內交通,到鄰鎮要另外買票。法國同學提議不買,烏克蘭同學大加反對:「被人捉到要罰六十歐的,你知道嗎?」(我認識的幾個烏克蘭同學都非常的奉公守法) 最後我們幾個同學都買了票,就只法國同學一個堅持不買。他說:「在巴黎我們也是這樣,沒有人會買票,反正沒人查。而且我買了月票,卻只用兩星期,算起來鐵路公司已經有賺了。」我聽罷秒冏,覺得法國同學在我心目中的俊雅形象瞬間崩壞了。

那天玩完後我們拍大合照,我本來是靠邊站的,法國同學向我熱情招手說他那邊有空位——我走過去之後發現他的意思是我人矮可以站在他前面也不會擋住。我心想「是旦啦」,然後拍照的時候他突然雙手抓住我的雙臂,幾乎是把我整個人環抱在他的懷裡。我又冏了。下一刻,他竟然開始上下摩挲我的手臂!我當下心裡千百萬句f_ck傾巢而出——同學,你不是喜歡男生的嗎?你不要揩油揩得這麼順便好不好?

接下來的日子,上課時他有時會調位特地坐到我旁邊,完全無視之前故意坐在他身邊的比利時同學越來越黑的臉。

因為我常常被誤會是日本人,這位法國同學有次就煞有介事的說:「你是長得像日本人,不然說是台灣人我也覺得像。我覺得那是因為你的衣著。」我後腦浮現三條黑線。你不是喜歡男生的嗎?你不是喜歡男生的嗎?你為什麼擺出一副對亞洲女生知之甚詳的表情??還知道怎樣分辨台灣女孩子跟日本女生?

到了課程完結,曲終人散的那一天,離開學校的時候我跟大家揮手講拜拜,這位先生很冏地當眾跟我要Goodbye Kiss。比利時同學的臉又黑了。我裝傻「嘎?」了一聲。他鄭重的道:「只是個頰吻。」我見他剛剛跟西班牙同學道別時也只是面頰蹭了兩下,心想這也沒什麼。沒想到他捉住我的雙肩,在我臉上很響亮的「啜」「啜」了兩聲。我覺得自己當時一臉的黑線肯定是明顯到肉眼可見的地步了。法國同學很開心的跟我說:「我將來去香港,會去找你的。」

我乾笑了兩聲,逃之夭夭。

上完德語課後,我是先去荷蘭兩天才回香港。在荷蘭的時候,一看 Facebook,竟然看見法國同學更新了情感狀態——他正跟一名法國正妹同居。

……

除了這六個點,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怎樣形容那刻冏到極點的心情了。


2016年6月11日 星期六

失眠的晚上

忽然夢見讀書時代的事,夜裡乍醒,然後就睡不回去了。

輾轉反側,只覺悵然。

人生快樂何在?幸福何在?說起來倒是很簡單的:也不過就是做自己喜歡的工作,見自己喜歡的人。但說的容易,做的難。

也不是不知道天底下大部份人都在做自己不愛的工作,親吻自己並不真的那麼愛的人。但說到底,我就是不甘心。

2016年5月28日 星期六

愛情的現實

楊絳逝世。我在台灣天下雜誌的網站,讀到題為〈《我們仨》見她之前,從未想結婚;娶她之後,從未後悔娶她〉的文章。

裡面有一段是這樣的:

我第一次和鍾書見面是在1932年3月,他身著青布大褂,腳踏毛底布鞋,戴一副老式眼鏡,眉宇間蔚然而深秀。見面後老錢開始給我寫信,約我到工字廳相會。見面時,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沒有訂婚。」而我則緊張的回答:「我也沒有男朋友。」於是便開始鴻雁往來,越寫越勤,一天一封,以至於他放假就回家了。我難受了好多時。冷靜下來,覺得不好,這是fall in love了。

......

多年前,讀到英國傳記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也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我把它念給鍾書聽,他當即回說,「我和他一樣」,我說,「我也一樣。」 

這樣的愛情,浪漫而動人,確實算是人世間最理想的婚姻了。可惜凡塵俗世,也就只一個錢鍾書,一個楊絳。

現今世代,心靈交流,還是遠比不上肉體交流;女子的貌,也恐怕還是比才重要太多。

友人是女博士,擇偶困難。她作主動追求成功的男友是大學裡的年輕教授,脾氣暴躁,人品不大好,對她也不甚好。我們勸她分手,她幽幽的說:「我可以有什麼選擇?難道選一個文學音樂藝術全部一竅不通的男人嗎?香港有多少個男人懂這些?」

她需要一個可以和她「對話」的男人。

唸會計的朋友問:「你們讀研究院的時候都沒有男同學或者師兄師弟的嗎?」

有。怎麼沒有?還多著呢。

「那為什麼把可以跟你聊天的男人說得這樣可遇不可求呢?」

因為一個(喜歡)讀書的男人,不見得會喜歡一個讀書的女人。

很多男人的愛情,似乎都是不太講究精神層面的交流的。

朋友跟一位頗有點名氣的大學講師很熟。講師在鏡頭前接受訪問時那種自信認真嚴肅的態度會令你覺得他非常有內涵,是個有批判思維的人,可是他幾任交往過的對象,都是二十出頭的0靚模。雖然他自己都快五十了,但跟許多男人一樣,覺得年過三十的女人有點老。

我的一個師兄四十不到,在大學裡當助理教授,他是非常熱愛閱讀的。有天見面,他開玩笑的叫我替他介紹女友。我調侃他:「你對相貌的要求這麼高,怎麼可能看得起我的同學?」

他先是否認,過了幾秒,又頗有點委屈的道:「天天見,太醜怎麼吃得消?」

問題是在大眼仔假睫毛整容及PS盛行的年代,所謂的「太醜」也不過是樣貌太普通且欠缺打扮吧?

實在不能抱怨港女橫行。如果品格好的女孩子才是「女神」的話,港女又豈會這麼放肆呢?

楊絳跟錢鍾書的愛情令人悠然神往,只是在今時今日的香港讀他們的愛情故事,總覺得像在讀神話故事那樣,遙遠又飄渺。



2016年5月5日 星期四

愛情與麵包

從小就聽人講「愛情與麵包」。

身為一個非常直來直往的小孩,我以為大人的意思是:(1) 愛情與麵包兩個只能活一個;(2)只要放棄愛情就可以得到麵包。那時候作為一個自以為是文青的熱血少年,我雖不認同,但勉強覺得這算是一種等價交換。到我真正出來社會做事之後,我就明白——你、真、是、想、得、美!

你現在做的工作是你的真愛嗎?你在實踐你的理想了嗎?如果沒有,那你有沒有大富大貴?

——我信相百分之八十的人前後兩者的答案都是「否」。

為了「麵包」做自己不愛的工作,十之八九,最多是「餓唔親飽唔死」,要發達?天黑了,發白日夢明天請早。

談情的時候,好些女人,真的會很理智地衡量「愛情」與「麵包」的問題。

尤其是快要30歲不結婚會死掉的那幾年,有些女人,會反覆地想:我和這個男人有將來嗎?他都30了,還是人工 2 萬樓下,沒有車沒有樓,又喜歡買玩具買模型,心智不成熟從來不為將來打算。這個人,我真的能和他走下去嗎?

這個「將來」,未必是大富大貴,但如果純粹是「餓唔親飽唔死」,又肯定是不及格的。女人的「將來」,很多時候是:有間自住物業、一年能去一兩次旅行、養得起細路,缺一不可。

但其實這三件事做起來,在今時今日的香港,並不是那麼容易。

我有個阿姨,幾十年之前因為嚮往外地的生活,嫁了去外國,不料異國極度歧視華人,剛到外地又言語不通,學歷不被承認,生活不如意,而且遇人不淑,丈夫不僅暴打她還不肯正經工作,致使生活十分艱難。後來她幸運地找到一份差事,小孩長大後丈夫也不敢再像以前般動手動腳,可是那已經是十幾二十年之後的事了。

情形就好像二十年前內地女人嫁來香港,她們對香港充滿憧憬,卻不明白要北上找老婆的,十居其九都不是條件好的男人。

最近我的一個師妹,也是為了謀求更好的生活,嫁了去外地。

她結婚的時候28歲。對方是經人介紹認識的,大她六七年,說是專業人士。他有樓,而且地方大,一棟三層。香港混亂前景不明,遠不如那個法治之邦那麼令人心安。

她當時掙扎了很久,要不要跟那個男人開始。及後在一起了,每次見她,臉上俱不見甜蜜歡欣,最常掛在口邊那句話是:「他家房子真的很大。」問她與他相處如何,她只道:「我有點抗拒他的吻。」

當她突然宣佈結婚時,我著實嚇了一跳——我無法想像,要怎麼跟一個連他吻我,我都不願意的男人結婚。

後來,她嫁了過去,房子確實是大的,也如願找到了工作,她只是沒有料到自己會被當地人歧視,也沒有想到奶奶會有那麼難相處,更加沒有想到很多在香港她視作理所當然的事,在那個「很文明很守規矩」的異國是行不通的。

於焉抑鬱而焦慮。

有時我們以為自己很實際,其實可能只是另一種的「不設實際」。究竟是誰向你保證過,你不追求愛情,就一定能夠過上安穩踏實的好日子的呢?



2016年4月20日 星期三

低谷

故事是這樣的:男主角是一個30不到的青年,相貌中上,人品極好。他讀書成績不錯,大學畢業之後,做過一兩份工作,後來決定創業。此時他有一個青梅竹馬,拍拖多年的女友。他的打算是:只要事業上了軌道,就跟女友結婚。

剛出來社會做事的時候,他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有天突然向他表白,但他那時候和女友感情穩定,就婉拒了那個女孩。沒想到不久之後那個女孩子就自殺死了,沒有留下半句遺言。雖然不見得是為著他的緣故,他心裡始終覺得難受。有時想起那個兒時玩伴,總覺得內疚。

更加沒想到的是,兩年之後,他談婚論嫁的女朋友劈腿求去,分手時直言:你咁大個人仲冇D事業成就,屋企負擔又咁重,我覺得同你真係冇前途。

他如遭雷殛。這些年來,他一直努力不懈也不過是為了能與女友組織美滿家庭。哪裡想到,原來對方並不領情。

我知道,看到這裡你一定想問那個女友是否有沉魚落雁之姿——很抱歉,她只是一個普通人。難道你還真的以為,只有條件好的人才有資格變心嗎?

失戀了,不能失業,只能在事業上加倍地努力下去。然後有天醒來,他發現銀行戶口結餘赫然歸零——盜用的不是別人,是他的父親。不單錢全沒了,他家裡還負上了一條天文數字的債務。他那個向來嗜賭的爸爸,這次不小心玩大了,一時情急,跟大耳窿借了幾百萬。

當然,父親無業又年老,債務理所當然是算在他頭上去了。

在屋漏兼逢連夜雨的這一刻,他想起女友離開他時攻擊他的說話——如今竟是應驗得那麼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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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聽見這首歌,就想起了上面的這個故事。

你問我這是韓劇還是TVB膠劇?很遺憾,都不是。這是發生在現實世界裡的真人真事。

人越大,越覺得做人實在很需要有點韌性,因為生命中的挫折逆境,遠比小時候的想像來得多。

失業、失戀、失婚、患重病、親友猝死、背負巨債、遭逢背叛……這些賺人熱淚的灑狗血情節原來並不只會在電視劇裡出現。現實中的人生有時竟然比小說還要曲折多舛。

我知道你想問男主角後來怎樣了。但這並不是電視劇,所以沒有結局可以預覽。他的困境是一個現在進行式——每天睜眼,只覺壓力排山倒海而來;常常惘然,不知道還可以怎樣走下去。

當然,更多時候,是在問「為什麼」。

——為什麼對她傾付真心,對方卻無法投桃報李?為什麼錢買不到的一片至誠,卻原來遠比不上真金白銀?為什麼都說天下排第一的真愛就是父母對子女之愛,自己的父親卻一直只顧自己,從來不曾為他著想半分?為什麼他的好朋友要死?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不活下去……

輾轉反側,在夜裡熱淚潸然。

小時候常聽大人說「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從前不以為然,如今信焉。

所以格外喜歡這一首歌:



2016年2月3日 星期三

[實用資訊] Institut für Internationale Kommunikation (IIK) 報名流程、交通資料

今年暑假的時候我去了 Düsseldorf 讀了兩星期德文。兩星期可以學到的東西自然有限,可是像我這種畢業很久的人可以回去學校上兩星期課,已經很令我感動噴淚了。而且我很喜歡 Düsseldorf 這個城市。IIK 有辦兩星期的課實在太令人感動了。不過要注意的是,我讀的 Premiumkurs 並沒有A1.1 程度的課——也就是說如果你從來沒有學過德文的話,這種兩星期的課程就不適合你。 

IIK可以網上報名,非常簡單,去官方網站點選想要報讀課程,按指示填完資料就可以。IIK很會做生意,官網有多種語言可供選擇,擔心德文不夠好的朋友儘管選英文就可以,一樣能報名的 (不過德文版面的德文其實也很簡單)

IIK 接受多種付款方式,不過對於外國人來說,最直接的當然是信用卡。要注意的是交易金額超過某個數額 (好像是30歐?) 要付手續費 10 歐元。我因為沒時間研究有什麼方法可以免繳這10歐元就很乾脆的交了。呃,真是錯誤的示範。

報名的時候 IIK 就會要你選擇是不是也委託 IIK 安排宿舍。沒記錯的話這是不能後加的,所以報名前要想清楚到底要不要透過 IIK 安排住宿。IIK主要提供兩種住宿:一是和其他人合租公寓;二是住接待家庭 (也就是我們常說的 Host Family;這個翻譯我還真是看不慣)。暑假的時候還能選擇住大學宿舍。如果以上的你都不喜歡,官網說能幫忙介紹租屋子的渠道。但我這種懶人當然是直接住進學生宿舍就算。

我個人覺得初學德文的朋友最好還是不要自行租屋住,德國房東的麻煩指數可是世界聞名的。班上的同學和別人合租公寓,誰知道有一天打開櫥櫃的時候碟子忽然滾了下來,唏哩嘩啦的碎了一地。她驚魂未定,房東已經跟她追討賠償了。後來她跟房東嚴肅正經的約見面談,重申碟子不是她放上去的,而且盤子這樣滾下來她受傷了就該她索償了,事情才得以解決。當然,會面是以德語進行的。德國的經濟在歐洲數一數二的好並不代表國民的英語水平同樣是歐洲最強。

如果你選擇透過 IIK 安排住宿,那麼付款後很快就會收到 IIK 的電郵,裡面有網上表格的連結讓你勾選你想住宿的宿舍類型。它同時還會問你要不要 IIK 提供「接機」、「接火車」服務。當然,那是要錢的,而且很貴。最後會問你要不要 IIK 代買 Young Ticket。我一開始因為不是很了解 Young Ticket 到是什麼東東芫茜蔥,就沒有剔。後來上網查了一輪,發現無論如何都是買Young Ticket比較划算,就寫電郵問IIK能不能後加。結果IIK告訴我暑假不能透過IIKYoung Ticket,要自己把填好的表格交去車站買。網上介紹第一次購買Young Ticket是可以在第一天上課時向班上導師報名代辦。暑假沒這種服務大概是很多職員都放假了。

Young Ticket 簡單來說就是月票的青年版,讀語課程有學校蓋章證明就可以買,比普通的月票要便宜。德國的單程交通很貴,如果去讀書無論如何得買張月票。寫文章的時候我查了一下,2016年的票價是 54.75歐。Düsseldorf 的公共交通由 Rheinbahn 營運,官網有購票連結。我查到網上可以買7日票,非常興奮,因為我當時問IIK問來問去也搞不清楚到底要怎麼買Young Ticket。我當時買7-Tage Ticket票價是25.9歐,2016的價錢為26.8歐。買兩張7日票跟 Young Ticket差不多價錢。可是反正我只讀兩星期然後就去荷蘭玩了,二話不說就決定買兩張7日票。

然後問題來了,我看完了整個 Rheinbahn 官網,都沒有寫 Düsseldorf 要買哪種票,點進購票連結,一律只看到Preisstufe A (A123) B C D。看了又看,好不容易看到有頁面簡介說ABCD的分野是距離長短,卻沒有說清楚哪個城市配哪種價錢!

我看到吐血,唯有寫電郵問IIK

暑假時IIK回覆電郵的頻率是一天一次,就算我一收到馬上讀馬上追加問題,也是要等到隔天的同樣時間才收到回覆。而且很多問題他們的答案都是不知道、不清楚,譬如我問Düsseldorf 要買哪種票,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應該是A」。A有分1,2,3 啊?那到底是A1, 2 還是3??!!!

上網查來查去還是查不到答案,只好寫電郵問 Rheinbahn,結果石沉大海。我不死心,上網查到 Rheinbahn 隸屬 Verkehrsverbund Rhein-Ruhr (VRR),就再寫一次電郵給VRR,結果 VRR 很快就回覆了:



後來我追加問題,VRR也是幾分鐘後就馬上回覆。效率好到不行!(因為擔心寫英文會被無視,所以我兩次都是寫德文)



VRR解釋得很清楚,Düsseldorf 就是買A3的票。寫文章的時候我查了一下,官網仍然寫著 Das 7-TageTicket gibt es exklusiv nur in der Rheinbahn App oder online 也就是說,7天票只能在 Rheibahn App 或者線上購買。

我當時大概是衰神附體吧,搞餐懵終於弄清楚要買哪種票時,Rheinbahn 的線上商店竟然有bugF5鍵按得都快要換一個了,始終無法完成交易。

我崩潰而絕望地上VRR的官網,看看有沒有可能在VRR線上買到A3月票。第一次看英文版時完全沒看到Online Shop的頁面,手癢按德文版來看看,SxxT!它竟然有隱藏頁面!它竟然有隱藏頁面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懷疑,不見了的Online Shop就在德文主頁那裡。點進去以後,非常順利的就買到了7天票,電子郵箱光速收到了票的pdf檔,用白紙列印出來就可以用了。

2016再上VRR看,說有了新的線上商店,提供了一堆連結,Rheinbahn的票還是回到Rheinbahn的官網買。呃,我想,那意味著,Rheinbahn Online Shop已經可以正常運作了吧?

那麼Young Ticket又到底是怎樣買的呢?同學說她拿著IIK電郵附夾的影印表格去車站櫃枱就買到了。不過她從機場去宿舍坐的士(同學你未免太富有了吧!!) 所以她也不清楚在機場可不可以即場辧理。我問了幾個同學都說是星期一開學了才申請 Young Ticket

機場有車坐到中央車站,用Young Ticket 7日票都可以免費乘搭 (話說星期一才拿到 Young Ticket 的同學你都是怎樣去宿舍的呢?)

那張傳說中的 Young Ticket表格嘛,是夾附在IIK住宿通知的電郵裡的。我報課程後在網上查了一下,有人說暑假會很晚才收到住宿通知 (因為大部份職員都放假去曬太陽了)。果不其然,我寫去追了幾次,預定星期日入住宿舍,星期五香港時間晚上八點多九點,我都到機場了,才收到大學宿舍的詳細地址。預早查定地圖、規劃定路線這種春秋大夢全面告吹。好在出發前買了上網+通話的二合一電話卡。

說了一堆,最重要的還是買到一張可以上網的電話卡啊!


延伸閱讀——Düsseldorf 讀德文系列:







2016年1月16日 星期六

「婚姻是合法的長期賣淫」


前陣子香港電台請了游學修跟劉鳴煒當嘉賓的那集《我係乜乜乜》很熱,我剛好有看。看完後本來有感而發想寫篇網誌,不料就緊接著爆出了李波的新聞,當下就什麼欲望都沒有了。

近幾年的新聞總是令人心灰意冷。

後來身邊的朋友陸陸續續的跟我聊起這個節目,女人的反應跟我料想的差不多,倒是男人的見解比較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車,有咩好講啫,咁都估到係咁架啦。

輿論上讀到負評如潮,我以為,他們或多或少會抱怨兩句港女拜金的。

唉呀。會不會是因為真的開始老了?所以才看得這麼化?

我的女性友人,十居其九,非常氣憤。不止一個跟我說:找王迪詩/小儀跟周秀娜同台吖,睇下D男人揀邊個?

不論替代游學修的「女主角」是誰,我聽見的劉鳴煒代選人總是周秀娜。咦,這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說周秀娜是空有色相的佼佼者嗎?

無論如何,這種類比是頗教人玩味的。你看,男人以錢財取勝,女人就看皮相。噢,對了,有留意劉鳴煒在訪談中提到的女人的package嗎?他說男人也會考慮女人的package:樣貌、身材、性格、職業、學歷。

排名,我認為,當然有分先後。

很多很多年前,當我還是個天天愛讀文學的偽.文學青年時,我讀到一篇愛情心理學的科普文章,裡頭有這麼一句,大約是:女人追求物質,男人獵尋美色,是百年未變的社會現象,並且符合生物進化的原則。所以,愛情就是,美色與物質的交換。

作為熱血的偽.文青,我理所當然一讀到就腦門發熱,覺得這種文章是垃圾不如的偽科學——55,當然,更重要的潛藏原因可能是因為我既沒有美色,也沒有錢。嘿嘿。

反正,當年對「靈魂伴侶」深信不疑的那個文藝青年,即是本人在下我,對這種「女人愛財,男人愛貌」的論調是極其不以為然的。

直到後來,我才漸漸明白到一個道理:人世間的事應該是怎麼樣的,跟它實際上是怎麼樣的,很多時候,都沒有關係。

張愛玲常常在文章裡嘲諷那些以結婚為業的「女結婚員」,附以名句:「婚姻是合法的長期賣淫。」

年少時讀到,覺得她這人古怪又偏激。今時今日看到這一輯節目,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句忽然就蹦了出來。

說到底,其實是誰的錯呢?反正我們都知道,香港就是一個膚淺的地方。在男女都把「性格」放在那麼後的位置時,又還會有誰看重自己的品德呢?


2016年1月2日 星期六

Under The Sun

俄國導演以拍攝愛國宣傳片為名,在北韓拍了這一輯紀錄片 Under The Sun


距離我們不是很遠的地方,那裡的人過著的是另截然不同的日子。看了怎可能不為自己生而為港女感到慶幸。

幸福哪裡是必然的事。




Anything worth doing is going to be difficult

很喜歡這幾句話,所以直接從文章截了圖。 講得真是太好 —— 但凡是值得做的事,當然不會是容易的;而無論你認為自己是不是能夠做得成一件事,這種想法都會是對的。那就是 self-fulfilling prophecy ,自證預言的威力...